温暖默默的看着阎诚的车影,眼珠转了两圈,撇了撇嘴角。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明明也一样。
等阎诚的车影看不见了,温暖才收回目光,看着爷爷若有所思的眼神,翻了个白眼,我也走了。
你怎么跟阿诚在一起温雄问。
回家的路碰巧遇到的。温暖撇嘴,现在知道关心她了晚了
她二十四年的清白
什么也别问,问了我也不会说,我走了。
温雄:
温暖朝屋里走去,每走一步,她咒骂阎谨一句:混蛋王八蛋流氓臭流氓无耻下流卑鄙
快走到大门口,温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温雄,爷爷,阎谨那混蛋有没有来过
温雄笑容一展,很是从容的反问道:你是想他来还是不想他来
温暖撇了撇嘴,爱来不来,说得谁很稀罕他来一样。
不过
难道他没有看到她留的那张纸条那真是可惜了
回到房间,温暖将门重重一关,想了想,又了锁,然后才扑到床,打了两个滚,哎哟卧槽,痛死姑奶奶了
乐极生悲的温暖扶着腰,瘸着腿,去到浴室,放了一缸热水,又倒两滴舒缓神经的精油,这才躺下去,一躺下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喟。
该死的阎谨大混蛋,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瞧瞧将我这白皙如玉的肌肤给折腾的,啧啧啧啧,太粗暴了,难怪打了这么多年的光棍,还钻石王老五,我呸嗯,光棍这么说,昨晚也是阎谨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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