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雄收了最后一个动作,接过佣人手的毛巾,擦了擦汗,这才笑着回答道:阿谨昨晚打来电话报备过,说你跟他在一起。
阎诚脚步一顿。
温暖瞬间又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住了。
温雄擦完汗,转过身来,看到阎诚,特别还是抱着温暖的阎诚,微微一愣,但瞬间反应过来,阿诚也来了温暖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还要让你诚哥哥抱多大个人了,一点话都不像,还不赶紧下来
温暖默默挣扎了一下,阎诚这一次却没有强迫她,乖乖的松了手。
温暖下地后,脚又是一软,下意识的抓住了阎诚的手臂才站稳。
温雄眉毛一扬,反口问,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温暖无语。
无语过后,立刻怒了,毛都炸了。
她看着爷爷,很是愤愤的连声质问道:您问我怎么了您说我怎么了阎谨那混蛋打电话给您了,您放心了,您眼睁睁的瞅着我被他欺负您到底是不是我亲爷爷呀有您这么坑您亲孙女的吗
温雄挑起一边的眉毛,下下打量一遍温暖,阿谨欺负你了吗
温暖重重点头,当然你不知道那混蛋欺负得她全身下到现在都还是疼的
后面的话,温暖自然没有说,她咽着一口气,不来,下不去,卡在喉咙里,跟一根鱼刺似的。
她能说什么
说她喝醉了,阎谨那混蛋趁人之危,将酒后有乱性倾向的她吃干抹尽了
怎么不说了那混蛋怎么了温雄笑得每一条皱纹都开了花,完全一个慈祥普通的逗乐自家孙女的老头子。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阎诚心像针扎一样疼,他抬头,目光如鹰一样锐利的扫了一眼二楼某个窗户,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二楼温暖房间对着花园的窗户后,阎谨同样目光锐利,只是他的锐利一闪而逝,快得几乎抓不住。看着阎诚离去的背影,阎谨若有所思的转身,很快房失去的了他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