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目光汇集在右手边位置的男人身,问,这么晚,让我出来有什么事
鹰耸耸肩,目光瞥了席城斯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只是想和慕小姐共进晚餐,经此而已。
怜歌皱了皱眉,不解鹰话的意思,但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不安的因子。
尤其是席城斯和鹰对视的时候,两人仿佛是在较量,四周的空气仿佛凝滞一般,让人觉得无压抑。
鹰的话音刚落,烈焰进来了,而他的身后,还有一名女子,年龄和怜歌相仿。
鹰,开心吗,这是我为你准备了好久的惊喜。
鹰的脸色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不停的变幻着。
席城斯趁机给烈焰使了也眼色,烈焰走到了怜歌的身边,低声道,赶紧离开,这里危险。
怜歌抬头看他,皱了皱眉,正要走,身后,鹰冷凝的声音响起。
不许走
回头,怜歌看见鹰手里的枪直指着她。
慕小姐,得罪了,我也是情非得已。
此时此刻的鹰,像是换了一个人,冷笑着看着怜歌,嘴边挂着残忍的笑。
而席城斯那边,在鹰将枪指着怜歌的时候,他的枪也指向了那个女人。
双方僵持着,很长一段时间过去,鹰的手有些抖了,席城斯的手却纹丝不动,定定的指着女人。
注意到鹰额际的大颗汗珠,席城斯忽的笑了。
你手臂的伤还没好吧。
席城斯话音刚落,鹰的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若是普通人,一定察觉不到,可席城斯却看到了。
他加入他们的时候,凭的是敏锐的观察以及精准的枪法,用了一年的时间,完成了别人三年都无法完成的训练,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鹰将他视为眼钉肉刺实际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差一点取代了他的位置,而他的存在对鹰而言,无疑是最大的威胁,必当除之而后快,方能高枕无忧。
然而在席城斯看来,鹰如今的状态,即便将来取代他的不是自己,也会是其他的人。
少废话。
鹰脸色铁青的盯着他,眼恨意,再明显不过。
你知道你这样是捞不到好处的,如果你敢开枪,组织是不会饶你的。
慕怜歌是组织的人,而且还是鹰队伍里的,如果让面知道,他为了一己之私,打死了慕怜歌,后果会如何,鹰他更清楚。
所以,席城斯赌鹰不敢开枪。
他最多也只能做到借刀杀人的地步。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吗
鹰像是被逼急,额角青筋爆出,眼睛瞪大,扣住扳机的手指忽的用力。
怜歌看见,下意识的闭了眼睛,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同时惊了一身的冷汗。
席城斯很平静,表情不变,似笑非笑的看着鹰,索性将举着枪的手放下,好整以暇的等着看鹰他到底敢不敢开枪。
席城斯的反应怜歌全然看在眼,她的手心握了握拳头,心里隐隐传来阵阵钝痛。
事到如今,她竟还为了这样的事情难过,当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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