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最后都没有开枪,而是愤愤的将枪砸向的门的方向,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瞪着席城斯,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席城斯笑了,走近鹰,低声道,我喜欢看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那顿饭,对怜歌来说味同嚼蜡。
心事重重的呆到最后,她的心却早已经飞远了。
等鹰和烈焰走后,剩下她席城斯和那个女人。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席城斯,将他当成空气。
倒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傻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到了。
我要回家
忽然,女人拽着她的手,胆怯的看着四周,小声道。
女人的眼睛,很漂亮,眼神很干净,没有任何的杂质,而这样纯净的眼神,只有婴孩才会有。
没事,一会儿送你回家。
怜歌心头一动,出声安抚女人。
而女人听到她的话以后,竟点了点头,朝她露出甜甜的笑容来。
她的笑容,异常明朗,好像看不见世界的丑陋。
有的时候,痴傻也是福气。
车吧。
席城斯忽然出声。
怜歌抬头,淡淡扫了他一眼,拉着女人的手,坐进了车子的后座。
路,女人枕着她的肩膀睡着了,呼吸均匀,睡颜安详。
像是想起什么,怜歌忽然抬头看向席城斯,问,你要把她送到哪里去
席城斯淡淡的声音从前方飘来,一个鹰找不到的地方。
怜歌听后,轻蔑一笑,说,你们男人之间的勾心斗角,牵扯女人,有意思吗
这一次,席城斯没有立即回答她,而是沉默了良久,久到她以为她不会听到他的任何回答,他却忽然开口,是他先把你牵扯进来的。
寥寥数字,却震动了怜歌心底的那根弦。
他的声音,沉沉的,凉凉的,混入干冷的风,转瞬即逝。
她收回目光,不在看他,也不再说话。
将女人安置好,怜歌暗暗记住了这里的位置。
席城斯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在一旁淡淡道,你救不了她的。
闻声,怜歌浑身一阵,回头看向他,目光冰冷,道,席城斯,她是无辜的。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轻声道,这世,没人是无辜的。
她是第一次看他有这样阴暗的一面,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受,五味杂陈。
公寓。
席城斯的车在小区门口还没停稳怜歌已经一把拉开了车门走下去。
她头也不回的消失在夜幕里,只留给他一个仓促的背影。
她竟是一刻都不想和他多呆。
他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直等到她的房间亮起了灯,他才驱车离开。
那一刻,他知道,要想留住她,他必须要不择手段。
第二天。
怜歌一出门看见程瑶的车在小区门口停着,而程瑶竟趴在方向盘睡着了。
怜歌站在车旁,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这才动了动,挣着迷蒙的睡眼,看着她。
发生什么事了吗
车窗摇下,怜歌注意到程瑶的脸色很差,像是一宿没睡,眼里全是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