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袁亦,怜歌有一瞬的错愕。
但看到一旁停着的车内还有一个人,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说道,席城斯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袁亦皱了皱眉道,怎么会连你也没通知。
怜歌苦笑了一下说,大概,在他心里,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要走了,我爸妈还在家等着我给他们做饭。
话落,她便要走,袁亦见状连忙叫住她问,你妈妈身体
怜歌母亲的事情她听说了一些,但具体什么情况却不是很清楚。
私心,她挺喜欢怜歌,觉得她和席城斯很般配。
虽然她对席城斯也有一点那种心思,但是,她对怜歌从来只是羡慕,仅仅如此。
所以,她对怜歌从未有过半分敌意。
很好,谢谢关系。怜歌淡淡道,之后再没有回头,径直朝父母的老公寓走去。
车上,陈总也听了个大概,便问袁亦,这个女孩儿妈妈怎么了
袁亦摇摇头,道,具体不是很清楚,据说是心脏病,她也有。
说话间,袁亦看着怜歌还未完全消失的背影,眼底有一丝同情。
红颜薄命,就是不知道慕小姐会不会像她母亲一样。
袁亦身旁,陈总也看着怜歌的背影走神,眉头缓缓收紧。
东南亚。
打入敌人内部却不小心暴露了身份的烈焰,因为席城斯的搭救,捡回了一条命,但席城斯却受了重伤。
夜里,荒郊野岭,席城斯的伤口就在心脏不远的位置,子弹若不及时取出,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然而,关键时刻,总部的电话却打不通,对讲机好似摆设。
一定是那厮,看我回去不扒了他的皮
我还挺得住,今晚,必须端了他们的窝,否则,想要再次找到这帮人就不容易了。
不行,你伤得这么重
话音刚落,枪声四起。
虽是夜色,但前方,灯火通明,分明是那伙人已经追了上来。
一会儿我去引开他们。席城斯勉强从地上站起来,咬了咬牙,握紧手中的枪。
不行,我去引人,你先走席城斯替烈焰受了一枪,烈焰心中本就很自责了,如今,又要席城斯犯险掩护他,他无论如何都是不能答应的。
这是命令
席城斯铁青着脸,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冷影
烈焰话音刚落,席城斯已经朝一个方向跑开,并故意朝着那群人开枪,以引起他们的注意。
枪声,渐行渐远,烈焰却驻留在原地,久久迈不开脚。
席城斯
夜里,怜歌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席城斯,他浑身都是血。
从梦里惊醒,她大口的喘着气,额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梦里画面太恐怖,她不敢再想,哪怕只是一点零碎的画面对她来说都是难以承受的。
顿时,她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种感觉,就好似一双无形的手紧紧的拽着她的心脏,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按开床头的小夜灯,她拨通席城斯的电话。
依然打不通。
寂夜,机械冰冷的女声让怜歌不安的情绪愈发强烈。
就是一个梦而已,梦都是反的,不要忽视乱想
不要胡思乱想
深吸一口气,她如此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