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在病房里又待了一会儿,回答了袁母好些问题,才告辞离开。
“她也太矮了一些,穿一身校服,都能冒充学生了。妈妈个子那么矮,将来生个儿子,遗传了她可怎么办?还有她搞艺术的,平时怎么样啊?那些画画的是不是要画模特的啊?”
“……你挑剔什么啊?我看人家小姑娘挺好的。家里简单,人也简单,这样的人省心。”袁父皱起了眉头,拦住了袁母。
袁昊泽疑神疑鬼地留意着周围环境,一时间没听到袁母的问题。
袁父再次拦住了袁母,“你先歇歇。叫医生给昊泽再做个什么检查吧。刚才在楼下,他又一惊一乍的。”这样说着,袁父看向袁昊泽,“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是结石要做手术吗?怎么老晕倒啊?”
“不是,没有晕倒,是看错了,吓了一跳。”袁昊泽连忙解释。
“也没什么。”袁昊泽含糊了过去。
主治医生也被叫了过来。
这样的情况下,医生也没有将袁昊泽的表现当一回事。
“是啊,吓到了而已。看鬼片之后,不也这样的吗?看电影里面电视机里爬出来女鬼,再看到电视机,都会觉得害怕啊。过几天好了。”袁昊泽找了个例子。
话题被转移开。
袁昊泽并没有听易心说过太多家庭的事情。他知道易心父母双亡,也不会故意打听这伤心事。在这方面,他向来是无可挑剔的。
“……你到底怎么想的啊?是要跟她谈下去吗?你要是想跟她结婚的话,这种事情早点问好啊。她家里要是有什么遗传病,我可不接受的啊。我还要给你带孙子的。我的大孙子可不能有什么毛病。”袁母严肃地说道。
袁母唠叨了几句,被袁父拉着离开了医院。
隔壁病床的人并没有休息。
如果真要结婚,当然得事先问清楚易心的身体情况,婚前体检是必须的,家族遗传病史也应该打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