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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益闻言,两眼一黑,差点昏厥。
他这是准备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么?
申益不敢细思,因为越想便越害怕,害怕真如他所想象那般。
对方是神啊!他怎么斗?即便对方真要卸磨杀驴,他能奈何?
仿佛能够听到申益的心声一般,神将大人的声音又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汝当自省,若汝之子孙继续如此,申家满门皆灭,便不远矣!本将言尽于此。汝,好自为之吧!”
二青借申家之祸,引申家之力,替自己建庙,一边却又让尔雅的子侄兄弟,居然会在暗地里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简直死有余辜啊!
可毕竟是子侄兄弟,这个话,他们却也不好说出口。
申益疲惫地抬了抬手,叹道:“自今日起,申家闭门谢客,申家庄一应钱粮,皆捐赠出去,从此闭门耕读。若尔等不听老夫之劝,还要出门祸害他人,必遭横劫!”
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女人们还好,她们大多数本就在家相夫教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并无甚影响。
但是那些年轻男人们,却是如丧考妣,这与坐牢,有何区别?
申铭点了点头,道:“父亲,钱粮虽可捐赠出去,但我觉得,还是交给子放(申游的字)来处理吧!这次资助那些孤寡老幼之事,子放做得就很不错!在这十里八乡,颇具贤名。”
申益点了点头,最终将此事交给申游,也是二青觉得申家唯一还有救的少年来操办。
之后,申家庄闭庄,一家老少闭门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