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还没有答应。乖,快答应我。阎谨捧起温暖的脸,语气带着诱哄。
这样,两人四目相对陷入了长长的的沉默。
温暖的眉头忽然皱了皱,她抬手摸了一下男人的额头。不是刚才那么凉了。
她又寻摸着摸了摸男人的手,也有了些温度。
她疑惑的看了阎谨一眼,刚才他的头和手的确非常的不好,不像是装的。可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像没事儿人一样呢
你没事了不疼了温暖问。
阎谨眉头一皱,忽然又缩卷了起来,手摸着肚子,哎呦,我还很难受呢。
哪里难受温暖的眉头皱的更紧
肚子,肚子好像很痛,不然你帮我摸摸某人无耻地又开始入戏了。
说着他伸手拉温暖的手。
温暖忽然挣扎着起来,抬脚给他背一下,没事了,自己起来滚回去。
第二步,博取同情,失败。
哎,尼玛,演员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难道直接进入第三步了
哎。
第三步:死缠烂打。
男人身手矫捷,一个翻身站了起来。
他前两步,从背后搂住了温暖,将她整个罩进了自己自己的怀里。
暖暖。男人拖长了尾音开始撒娇。
温暖一个手肘向后一桶。
尼玛,手放哪儿呢
我真的还很难受啦做委屈状。
温暖:难受滚去看医生。跟我这儿耍什么流氓
阎谨:哎,这个狠心的女人呢你说你怎么没有半点同情心呢
温暖忽然笑着转头,同情心哎,算了。看你这么难受。温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怀关切望着阎谨。
阎谨的双眼一亮,那你是愿意让我在你这歇一歇喽你的房间是左边的还是右边的呀某只一边往前,一边四处张望。
尼玛,这猴儿一样的,这是在生病他确定他不是在演戏
右边。
阎谨顿住了脚步,眉头微蹙,这个鬼丫头又耍什么花招
阎谨:真的是右边,不是左边你确定
当然了,温暖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你正生病呢,我怎么好折腾你呢肯定不会说错的。说完她走到餐桌倒了一杯温水。带着闫瑾一起进了房间。
阎谨被扶到床边坐下,温暖递了杯水给他,喝点温水吧,会舒服些。
阎谨接过水杯咕噜咕噜一下子将一杯水全喝了下去。这种待遇,不容易遇到啊。
喝完水阎谨放下杯子,自觉自愿躺了温暖的闺床。
暖暖,我借你的床躺躺,肚子真的是好难受啊某只又开始演了。
温暖皱了皱眉,臭男人
她调整一下表情,裂出一个大大的笑,然后轻手轻脚走过去,轻轻地替男人盖了被子。
喂,这是怎么了
从来都天不怕地不怕的阎谨,此时此刻却开始感到有点心虚。
他实在有点儿猜不透,这家伙到底在干啥
她不会是又在想办法把自己推到别的女人床吧
你睡吧,我去帮你点个粥。等你起来可以吃了。说完温暖便轻轻退出了房间,关了房门。
阎谨腾的从床跳了下来,他听了一会儿,外面确实没有什么动静。
轻轻地将门开了一个缝。
外面客厅,温暖正在打着电话,听声音真的是在点粥的样子。
这丫头今天这是从善了看来啊这装病还是有科学道理的,你看看,平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还知道给病人点个粥。这是在关系自己呢。
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动了动脖子。阎谨悄悄地将门又阖了。开始欣赏他的小宝贝的房间。
房间里仍然是黑白的色调。只温暖在床铺了淡紫色的蕾丝床罩,床头的地方还坐着吃大大的罗杰兔。不远处的小窗台,摆放着或黄或红争相开放的非洲菊。
这是他的小家伙,但凡是与她相关的地方,都是充满了朝气蓬勃的清新。让人不自觉感觉舒服,想要靠近。
踏踏的脚步声传来,阎谨赶紧跑回床边,麻溜地跳床,用被子将自己捂着,开始装睡。
脚步声并没有在门前停留。阎谨躺在床,被子里是满满的温暖的味道,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搞什么这么吵
阎谨在迷糊,伸手抓起了床下的拖鞋,一鞋子砸到了门。谁他妈那么吵啊
这一睁眼,艾玛,房间不对呀。他是在那儿哎哟,这是温暖的房间。
他溜下床,又将鞋子捡回来,待会她问起来,打死不承认是自己砸的,她要是又觉得他暴躁,可不好哄了。
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着担架床急匆匆冲了进来。他们二话不说将刚躺好的阎谨抬担架戴氧气罩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