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这一定是个梦,对,一定是个梦。
温暖掀开被子一角,闭着一只眼睛悄悄的瞄了一眼。
只是这一瞄,立刻让她如雷劈了一般,僵立片刻之后,肝火以奔雷的迅速大动起来。
她一脚踹过去,将阎谨直接踹滚下了床。
阎谨你个禽兽,你个混蛋,你你你你你你无耻卑鄙下流趁人之危,你不是男人温暖紧紧的捂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卧那个槽呀。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她跟阎谨交缠在一起的腿,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两个都是赤果果的
阎谨从地毯翻身起来,居高临下的公然的甩着他的大鸟,睥睨着温暖不敢置信的脸,嘴角一边邪恶的勾起,我是不是男人,昨晚已经证明过了。当然,如果你的身体还承受得住,我不介意再给你证明证明,我有多男人。
卧槽呀。
温暖张口结舌的看着他。
谁特么要再敢在她面前说阎谨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沉默冷酷,她一定要用菜刀砍死ta丫的
无耻呀无耻,不要脸呀不要脸
但马,更不要脸的来了。阎谨了个键美先生的标准动作,满意你男人的身材吗
温暖脱口而出,我呸,简直弱爆了,我完全没有感觉话一出口,温暖后悔了,后悔得恨不能将自己揉成一团,然后从窗户滚出去。
没有感觉阎谨低笑出声,他双手环胸,看着温暖,慢腾腾的说道:昨天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是你的错觉温暖咬牙否认。
或许吧。阎谨可有可无的笑道:我记得昨天晚,某人很是享受的叫我老公,还说我棒极了
你闭嘴混蛋,限你三秒钟,马立刻消失在我的面前温暖捂住脸,尽量不去看他那甩荡的大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