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纯悦脖子都伸酸了,才得到这个答案,不满的抱怨道,表姐。真讨厌,你告诉我嘛
任凭她怎么撒娇,何玉芬是抿着嘴不告诉她,
到地方你知道了。
唐纯悦憋着嘴,打算不搭理这个表姐。
澳岛并不大,加良好的公路建设人车稀少,从何家庄园到渔人码头一路畅通无阻。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一辆桥车停在了渔人码头。
到了下车吧何玉芬轻声说了一句,来掩饰自心跳的紧张。
渔人码头是一个老码头,以往都是香江与澳岛来往的唯一水路。
全球经济一体会的时代,渔人码头由于自身地理位置的原因,已经不能适应更大的客船停靠,也有损澳岛的形象工程。
澳岛水运部门,重新开辟了一个新的客船码头。新码头规划的很好,不仅停靠位多,吞吐量大,下船后是澳岛征服修建的商业步行街,很是拉动了经济内需。
至于原先的渔人码头,渐渐沦为渔船的港口,除非是香江那边过来的人包船来澳岛,特意停靠这里。
否则除了渔船外,其他客船一律不停靠。
他是怎么过来的
刚想到这个问题,何玉芬嫣然一笑,以他的身手,这也没什么好怪的。
闻着空飘荡的鱼腥味,唐纯悦似乎有些不舒服,捏着鼻子瓮声道吗,表姐,你要找的人在这里吗
何玉芬点点头,打量着四边的环境,临路两边的街道都是商铺,都是一些小吃店,除了吃的外,是和渔民生活相关的资材店。
看着这些木质的老式建筑,显然已经有些年份。
渔民已经出海了,这时的渔人码头显得特别寂静,而且不少店面都关门修业。
一眼望过去,整条街道连一个醒目的招牌都没有。何玉芬只得拿出电话,可是拨过去却关机。
关机是吧那我不管了。让你在这里洗盘子。
何玉芬恨得牙直痒痒,可还是盯着炎热的太阳两边观望。
悦悦,看到张记肠粉店告诉我一声。
为了防止自己有任何遗漏,何玉芬干脆带着唐纯悦走到码头处。
从这里出发,沿着老街慢慢的寻找。
一边走还要一边留意道路两边的商铺,
尽管已经交代过,让唐纯悦帮忙留意,可何玉芬心里还是不放心,哪怕再不显眼的门面都要看一下。
尤其是里面有人的店铺,都要进去看一圈。
沉寂已久的渔人码头,突然来了两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到是为着黑白的街道,凭空增添两抹绚丽的景色。
年轻人都离开这里去大城市打拼,留守在这里的大多是老街坊。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性情淳朴,倒也不至于发生那些狗血的事情。
一路问了十多个人,居然都不知道这个店在哪里。
真是见鬼了何玉芬的心里越来越焦躁。
回想起一位阿伯说的话,我在这条街待了四十多年,从来没听过张记肠粉店。而且这条街也没有张姓。
她并没有怀疑这位老伯话有偏差,一路每一个问到的人,基本都是这么回答。
难道我搞错了。他并没有来澳岛。何玉芬努力回忆着,打算从记忆寻找,香江是不是有一个也叫渔人码头的地方。
这个很难说。香江四面临海,先不说那些知名码头,单单是各个渔村开辟的码头,如繁星之多。
鬼知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码头恰好叫渔人码头。
他还在香江并没有来澳岛。
哀莫大于心死恐怕说的是何玉芬现在的情况,满怀欣喜的赶到这里,却得到这个结局。
这一路的心理历程,简直是一本心理学教科书。
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何玉芬颓废的蹲在街道,脸是撕心裂肺的痛楚。
看到她这个样子,唐纯悦都快急哭了,表姐你是在干什么快起来啊
可是任凭她怎么拖拽,何玉芬是蹲在地不起来。
两人在马路拉拉扯扯,被一位路过的阿婆留意到,刚开始她还以为是暑,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姑娘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暑了
说着蹲着身子要背起何玉芬。
奶奶,不是这样的。唐纯悦焦急的说道,我们要找一家叫张记的肠粉店,可是找不到。姐姐才蹲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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