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很久。
最后一次,更久。
乔安暖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样,连按顶灯开光的力气都没有,手支撑身体起来的时候都不停地发颤,身体和感官的酥麻还很强烈,她不得不躺下,等该死的激情遗留的云端散去再说。
安谨然太猛,让她苦不堪言。
她第一次感觉什么叫欲望。
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这是所有正常人的生理反应。
但她厌恶这种没出息的感觉
想什么安谨然光着身,靠在床头用手枕着头,望着乔安暖的眼神充满的溺爱。
看她那么疲惫,有点心疼。
乔安暖是他真正意义的女人,爱她,其实也有这样的因素,全身心地陷入她的温柔乡里,最后连心都丢给她了。
没什么。乔安暖恨恨地挤出这几个字,正要翻身时被他一把搂紧怀里。
辛苦你了。他柔情地说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他们之间眉一次事后,赤裸相对,乔安暖都觉得羞羞脸,红着脸弓着背,尽量使自己不要太袒露太多。
我冷。她假装哆嗦着,其实屋里很暖和,她只是想让他捡起被蹬到地的被子捂住赤裸的身体。
安谨然听到,立马俯身拉起地的被子,轻轻给乔安暖盖。
盖被子之后,安谨然的手不老实了,在她身东摸摸西摸摸的,弄得她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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