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枕头,好像是安谨然枕过的吧。
他眸色一沉,抬脚,程亮的黑皮鞋踩在白色的枕头,咬牙狠狠地碾压。
乔安暖看到他的举动,猛地站起身,站在床,她捏着拳头,鼓起勇气对男人的视线,你三番几次的闯到我身边,不累吗
寐尊深邃的眼眸有浅浅的深蓝色,像戴了美瞳一样,却美瞳更加迷魅,他微抬着脸,深深地凝视着乔安暖,不累。
他薄唇笑意渐深,你跟安谨然在床的时候,累吗
他说着,单膝跪床尾,双手支撑在床,爬去。
你真的无药可救了。乔安暖挣扎,放开我。
我有救,你不是药吗。寐尊压着她,用力钳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扎。
乔安暖真的忍受够了,这种强来的戏码,他似乎对自己用的乐此不疲,可是她真的受够了。
她用尽全力,咬牙,用额头去撞他的头部。
他的头犹如石头。
乔安暖和他均被伤,他松手的刹那,她挣扎着从他身下翻滚,掉在坚硬冰凉的地面。
有一种得不到,叫她宁愿自损也不要被触碰。
乔安暖快速地从包包里摸出美工刀,对着他,清亮的眼瞳里仿佛闪过了什么,下一秒,尖刀反手对着自己的心脏。
寐尊微愣,随即冷笑,深不可测的眼眸浮一层水雾,乔安暖。
她的慈悲啐了毒,已经让他无药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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