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然眉头蹙得更深,把行程表扯过来,丢在乔安暖的膝盖,看看别人怎么做的。
乔安暖垂眸,拿起不厚的安排表,哦。
然后继续呈平静状态。
安谨然看在眼里。
一到城堡,乔安暖被安谨然拉楼,她被拽进卧室。
门砰的一声,被他踢。
总统
你今天都在想什么
没有。
说谎的代价是经他折腾一个晚。
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像话,令他深深的陷入其,每一次都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第二天是周六。
陈梓鸢说福利院的活动在午十二点开始,但是想要早一点去帮小朋友搬搬东西。
乔安暖从早醒来,看见自己身的吻痕,一肚子气。
你以后要是敢把我当做空气,我让你哭着叫我加油。
伴随这句暧昧的话的,还有无言的愉悦感充斥她的大脑。
乔安暖看着安谨然在书房忙碌,也不好打扰,对收拾碗筷的保姆打了声招呼,待会要是总统问起来,你说我去福利院了,两点可以回来。
保姆并不知道她是被安谨然带回来,半步都不能离开的人。
早吃完早餐正是保镖和安保换班的时候,忙着工作交接,乔安暖离开城堡,也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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