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谨然危险地眯起眼睛,你是自己去的
乔安暖不回答,不承认,也不默认。
单独待了一天安谨然再次发问。
乔安暖反应淡淡,并不出声。
落在安谨然的眼成了心虚,默认,他双手死死地摁着她的双肩,胸口燃烧熊熊烈火,次下药没睡成,这次自己送门去了吗想雨露均沾我一个人无法满足你是吗,乔安暖
乔安暖的双肩被捏得很疼,眉头痛得皱起,她垂下头,咬唇不让自己哼出声,双手用力地扣着木制墙。
又不说话
做了几次安谨然的语气很恶劣,冷厉的恶劣殃及到他自己的心,堵得他半天呼不出一口气,低沉的声音隐含着强大的爆发力,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
如鲠在喉。
乔安暖觉得,仿佛下一秒,自己会窒息而死。
放开我乔安暖变得很激动,指甲一用力深陷进被雨水浸软的木墙里,猛然抬手时,不长的指甲咔擦断裂,血染木屑,抛洒在月光里。
使出全身力气也无法动摇男人的身体。
安谨然的眼眶嗜着微红,声音低沉很阴森,今晚我会把你弄死床
你放开我,乔安暖用手死命的推他,最后真的没有力气做无谓的反抗,气红的小脸抬起,我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关系安谨然冷漠的脸浮出轻蔑,语气霸道满含轻佻和玩味,今晚,我会用力的让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眼含凶厉,让乔安暖浑身一颤,无耻变态,你放开我。
那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变态
冷厉的话音骤停。
安谨然的俊容猛的压下,微凉的唇瓣封印她的唇,舌尖霸道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啃咬吸吮,在唇齿间辗转反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