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一直在强调没有安馨他会死。
站在安谨然背后的男人抓住重点,言简意赅地向他汇报。
安谨然始终是负手而立,他一动不动,手握成拳后又快速打开,如此反复,显得有些焦躁似的,但脸没有什么异常。
不用监控了,随他去吧。
他声音轻薄又凉,眼睛一直俯瞰窗外美不胜收的风景。
是总统。
语毕。
安谨然抬手,食指轻轻扬起,下属噤声鞠躬,转身走出书房。
站在楼梯口的乔安暖看见四五米远的地方,那个人从书房里走出来了。
她挺直了腰板,深呼吸,迈步向前走。
乔安暖走到书房里。
安谨然目不斜视地说,如果要道歉的话不必了。
正向他靠近的乔安暖一下子都停在了他的身后,她眨几下眼睛,对不起。
安谨然眉心又紧锁了几分,手指弯曲地停在掌心方一厘米,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打断他的动作。情绪也被她干扰得不像话。
对不起,乔安暖见他仍是一动不动的,原本不停张合的手掌在她进来道歉后不动了,她以为是他很生自己气导致的,于是低声道,言语的道歉没有用,那你想要什么
你。
安谨然始终是这句话。
每次这样回答,不是想要她的身体,不是只想着跟她床他只是希望她能长长久久的陪在身边。
孤独,还有八年前的伤痛,总在黑夜,无孔不入。
乔安暖没话可说,她低头看着脚尖,想了想,我帮你熬薄荷粥好不好
安谨然的手完全松开,窗外的花开得很漂亮,乔安暖的花像花香一样萦绕在他的身边。
他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乔安暖便下楼给他熬粥,她把米放入烧沸的开水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