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然把她抱回床,搂着她睡,
这次真的够他消化好久了。
乔安暖还是隐隐有些痒,下半身痛的她清醒了不少,她轻哼着依赖在他的怀,双腿夹紧,拼命忍着。
乔安暖终究是个女人,药性太猛,她的身体扛不住,直接发了高烧。
安谨然给她找来医生,注射了镇定剂,输液半个小时,乔安暖才有所好转。
你们都出去吧。安谨然一如既往地淡漠。
等人都退出去之后,他折回床,睡在乔安暖身边,闭了眼睛。
水水
乔安暖额头冒汗,嘴里念念有词,她呢喃得很小声。
容易惊醒的安谨然瞬间睁开了眼睛。
看了乔安暖一眼,下床给她倒了一杯水。
长臂穿过她的后脖颈,轻轻抬起她,把杯子的边缘贴在她的唇,慢慢地喂她水。
喝了一些水,乔安暖慢慢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一片模糊后,清晰地映入眼。
总统
乔安暖听见自己的声音尤为嘶哑,她动了动,下半身某处撕裂般的痛,不得不终止要起身的行为。
别动,好好躺着。安谨然静默的眼闪过淡淡的心疼。转身放下手里的水杯,摸了摸她的额头。
他的脖子有几处抓痕,乔安暖努力想了想。
激战一夜的画面顷刻间涌入脑海,她的脸色立马红了,垂眸,不说话。
又把总统大人给睡了。
真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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