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好你为什么一直戴着它。宋时很不解,算是救命恩人的,也不至于宝贝到戴七八年。
更巧合的是,那坠子面,还有qiao缩写,对应下来,不是乔吗
戴着它,每个路过我的人,都能看见,万一其一个是那个人呢。乔安暖神情失落。
她也没料到,这一戴是八年多。
可那个人却始终没有任何消息。
可能那个救你的人只是路过吧,或许根本不是这个城市或这个国家的人。宋时试着开导她。
乔安暖笑笑不说话。
倘若当初没有那个人,她早化成灰烬了。
如果事情真的像宋时说的那样,她的恩情,恐怕要欠一辈子了。
和宋时吃完饭,玩了一会,傍晚了。
宋时要回去搬运行李,他们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
乔安暖决定最后一次去找安谨然。
她要把项链要回来。
万一那个人其实一直都在这座城市,某天遇见了呢。
乔安暖拨通了年轻司机的电话。
阁下。迟胤站在安谨然面前,唤着闭目养神的他。
安谨然慵懒地掀开眼帘,淡漠道,恩
刚才颜衍来电话,说乔小姐想见您。
迟胤如实说完,安谨然沉思片刻,慵懒的目光倏地凌厉起来,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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