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下是非常柔软的羊毛地毯,再站下去,她都感觉自己快陷进去了一样。
几分钟后,安谨然挂断了电话,修长的手指捏着洁白的手机,他看见乔安暖时,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你找我来什么事乔安暖率先开口问。
在不说点什么,她可能会冻死在他冷冰冰的目光下。
安谨然动了动放在裤兜里的手指,刚好触碰到冰硬的亲吻鱼,纤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便将整条项链抓在手心里。
今天的恩惠,你打算怎么还
乔安暖想了想,那你要什么
你。
我
乔安暖还没反应过来,被男人扑倒在身后的床,他有力温厚的手钳住她的双手,乔安暖,八年前的事情,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再次遇见我,别想着离开这两个字。
他身有很清雅的香味,连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
乔安暖不记得他说的八年前。
但她见安谨然要吻下来,抬腿,想要踹男人的某处,还没抬起来,被男人的双腿夹得紧紧的。
你,你,你这样我会哭的。乔安暖梨花带雨地瞅着安谨然。
安谨然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在阴影之,他俯身,薄唇轻启,洁白的牙齿轻咬她诱人的锁骨。
他抬起迷离的眼眸,磁性喑哑的嗓音像午夜绽放的罂粟花,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哭,除了操哭你。
对于乔安暖,他心有恨,同时,也是他心尖无法抹去的刺青。
她的锁骨倏地痛了一下,安谨然由咬慢慢转为吸吮,薄唇所及之处,都会留下妖冶的吻痕像是雪地里,盛开的红玫瑰。
房间里,暧昧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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