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滚,我们一起滚。安谨然冷冷地笑着,话语没有半点温度,此前的隐笑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哪里得罪你了乔安暖被扔在床,愤怒质问。
你横竖都得罪我了。安谨然开始爬床,压在乔安暖身,8年前竖着背叛我,8年后横着睡了我。
乔安暖摸不着头脑,什么跟什么啊,什么八年
不过,睡了他倒是真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乔安暖拼命挣扎着,突然,她怒极反笑,一国总统对一个女人想要用强的吗
安谨然听言,缓慢松开了手,十分淡漠。乔安暖,到时候别求我。
他翻身而起,若无其事地整理了一下浴袍。
差点,他失控了。
对于乔安暖,8年来都是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总统,我是来求你的。乔安暖看着冷冽的安谨然,帮我改掉污点。
凭什么安谨然不为所动。
乔安暖又不好说是苏美心犯的错,她去背锅的,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对啊,凭什么他要帮她。
我真的需要这个工作。乔安暖底气开始没有不足。
我可不是慈善家。安谨然靠在床头,慵懒地翻着杂志。
帮我一次。乔安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关键时刻,还是得怂。
安谨然掀起眼帘,风轻云淡地看着她,薄唇轻飘飘地吐出:拿出你的诚意。
乔安暖扶额,生无可恋。
绕来绕去,还是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算了,乔安暖从床站起来,安谨然以为她要走,明显僵住,他还不容易才找到她,谁知,她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没睡过。
乔安暖,我求你将了吗安谨然怒了。
他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一个女人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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