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时候,村里的人送来了膳食,见到风轻旋的时候,脸带着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丫头,你醒了
风轻旋有些意外,这村妇的笑容很真诚,不含一丝虚伪,让人看着很舒服,她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给她,嗯,谢谢婶子关心。
那村妇见了,双眼顿时红了,眼泪水巴拉巴拉地往下掉,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梨子来递给了她,好孩子,怎么会从山掉下来呢,真是可怜见的,来,这梨子是婶子家自己种的,很甜的,你拿着吃。
对于村妇突然哭起来,让风轻旋有些不知所措,她手边也找不到什么帕子,只好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婶子,你怎么哭了。
那村妇笑着说没什么,随后离开了,说是明早会过来收拾碗筷。
牧宁法师见风轻旋眼里一直有着疑惑,想了想还是将这村妇的事情同她说了。
说完后,他打着哈欠表示自己累了,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屋子里。
原来这村妇家里是做珠花饰品的,旁人都叫一声花婶,花婶之前有个女儿夭折了,后来伤了身不能生了,好在她家男人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这么过着,她那夭折的女儿如果没有事的话,应该也有五岁了,大概看着她想到了她那女儿吧,所以才会情绪才会有些激动。
听牧宁法师说她之前晕倒的时候都是花婶在照顾她,她心里面也暗暗记下了这份恩情。
清晨的阳光透过木窗照射了进来,落在了床那小小的身影。
习惯于早起晨练的风轻旋一把掀开了被子,从床跃了下来,将花婶洗干净拿回来的红色短袍套了回去,细嫩的手指拂过那短袍时只觉得这短袍软软的,很舒服,她从山掉下来,身的伤不少,不过这短袍倒是毫发无伤。
而且昨日老师打算剪下一块研究的,但是那剪子在短袍却留不下半分痕迹,后来也试了不少法子,却也没用,也不知道这短袍究竟是什么材质,似乎刀枪不入,水火不溶。
她现在五岁,小胳膊小腿的,也够不着脸盆,正努力的推着一个小木椅,只是没走两步开始大喘气了,额头的汗水哗哗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