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绢花的话起了效果,还是别的缘故,她的声音低了些,却满是阴鸷,是啊,她们一个受了雨露,一个跟我平起平坐,一个甚至直接越过了我。我现在可不能乱说话了呢,免得掉脑袋
绢花肩头一缩,又不敢说话了。
一切的起因皆是因为昨夜
昨夜林婕妤正要歇息,却听见偏殿传来参见皇的声音,她想过去把皇勾过来,结果却被王公公义正言辞的拦在了门外。
然后她听了一夜
听了一夜陈小仪的浪叫
这一下子成了她情绪的导火索,本来薛宝林那么惨烈的死法让她有了些兔死狗烹的悲壮感,结果堵心的事一件又一件的冒了出来
皇连连来了许多晚,却只是让她跳舞。
去了陈小仪那里一夜直接让她侍寝了
不行我得去把那贱人的脸给撕了省的她再去勾引皇林婕妤怒吼一声,四处找起了剪刀。
绢花几乎要被逼疯了,她眼疾手快的把要冲出去的林婕妤抓住,尖声道,婕妤大小姐难道你想把你的高傲都丢了吗她们能成什么气候笑到最后的一定是您啊您一定要忍耐以后一定有报仇的时候
林婕妤忽然冷静了下来,速度快的令人头皮发麻。
她浅笑着掰开了绢花的手,又握了去,声音很轻很轻,你说的对,她们早晚都要死在我的脚下,我才是真正有资格做皇后的人。
顿了顿,唇瓣勾起,姜淮不是五日后成亲吗去把我小库房里最好的宝贝都拿出来,我要好好挑一挑,送一份贺礼以表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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