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声音低沉微哑,她怎么样了
司机坐的笔直,目光空洞而呆滞,一直很安静,没有做出任何过激的行为。
很好,开快一点,我要忍不住去见见她了。
白萋萋一身血色长裙,坐在石凳,姿态优雅的提起茶壶,看着茶水流向杯。
巫女大人好雅兴。
白萋萋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你来了。
说着,把茶壶放下。
林息直接坐在了白萋萋身边的石凳,二人的装扮一现代一古代。
若不是场景一样,看见的人恐怕都要以为时空错乱了。
白萋萋的墨色长发散在肩头,眸光微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救了我之后却不肯让我疗伤,强行把我扣在这儿,也不说明缘由。
林息邪笑,金屋好藏娇啊。
说来,白萋萋所住的地方压根不像牢笼,反而是个清幽之地。
周围都是茂密的竹林,她住在那小竹屋里。
每日起来都会有饭菜供她吃,却不让她换了这身血迹斑斑的衣服。
白萋萋嗤笑,君子坦荡荡,你又不肯做个真小人。顿了顿,你真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啊。
林息眸子一动,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他,你这幅皮囊还真不错,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自然无法反抗。白萋萋脸满是嘲讽的笑意,可是恐怕你硬不起来吧
林息掐着她下巴的手越来越用力,白萋萋却依然面不改色,嘲讽的看着他。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