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荣在睡梦并不安稳,他不安的呢喃,满头大汗,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他不停地喘气,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愈来愈盛,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连鞋子都来不及穿,直接推开姜如房间的门,分明是半夜,屋内却空无一人
如如如如独孤荣疯了一般找遍了整个家,又将桃花林翻了个底儿朝天,都没有看到那个娇小灵巧的身影,猛地攥紧心口的衣服,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独孤荣跪倒在地,一口一口的艰难的喘气,身体不停的颤抖,双目通红。
终究是没撑住,直接倒在泥土。
一道浑身伤痕的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独孤荣感觉自己像是在虚空飘飘荡荡,有意识,但始终醒不过来。
直到他感受到寒冷。
这样能行吗独孤由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又把身的外套裹紧了些。
她前几天回到家里,看见倒在屋里的自家儿子真是吓坏了。
为了让他醒过来,盖了个冰库,他如今躺在一块冰。
只能这样了,公子一直醒不过来,用寒气让他醒过来是最快的办法。
独孤荣咳了两声,悠悠转醒。
荣儿你醒了独孤由欣喜的笑了笑,把怀里暖着的披风盖在他的身,这儿冷,小心凉。
独孤荣忽然发现,自己身体轻松的很,觉得多年压在他心口的那股子气消散了。
目光扫视一周,除了冰块是寸农和独孤由,一种不好的猜测涌心头。
她呢独孤荣的声音沙哑极了,我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我为什么没有了想要咳嗽的感觉他质问着沉默不语的寸农,掐着他的下颚一把将他提起,你是不是,拿她给我治病了你告诉我你否认我啊
寸农脸憋的发青,嘴巴张了又张,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