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由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儿子把一个单纯小狐狸洗脑的全过程,见他们要走,连忙叫住,荣儿
嗯他抱着某只小狐狸,偏过头看她。
她神情有些复杂,你你还发着烧呢,方才不是还晕倒了吗如今药都没喝,直接出去
没事。他摇了摇有些混沌的脑袋,跟她待在一起,我觉得身体很舒服,娘不用担心。
独孤由愣愣的点头,目光投向他染血的脚,你的脚
话刚说一半,收到来自自家儿子警告的目光,后半句话到嘴边咽了下去。
而如如听见这话已经无法安生的待在他怀里了,不停挣扎,你让我下去让我下去你的脚怎么了夫君
他手用力固定着她的身子,脑袋微低,见她还在挣扎,眸子闪过一丝精光,下一秒,她的额头准确无误的擦过他的唇。
独孤荣装的一脸无辜,显得这像是一场意外。
而如如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也不再挣扎,只捂着滚烫的额头不说话,把自己的脑袋藏在他的臂弯处。
他眸闪过一丝满意。
嗯,安生了。
这才把目光投向自家娘亲,表示她可以说话了。
她无语了一下,叹了口气,你好歹把鞋穿吧
鞋都不穿下来安慰人,还被自己摔碎的瓷碗碎片扎破了脚
也是他活该。
独孤荣听话的穿鞋,独孤由看着被他踩在脚下的鞋后跟,心里叹息。
她儿子如此讲究的一个人,居然也有这么随便的时候。
娘。
啊
麻烦你,把昨天陪你买衣服的那个大叔,叫来。
没等她回答,他抱着她出去,两个人的影子融为一体,好似永远不会分开似的。
耳畔还响着他低低的笑以及少女银铃般好听的声音。
真好啊,这让她总是想起那个男人。
那个宠她如命,却在她生下孩子之前撒手人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