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臣向志勇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手被枷锁套着,向志勇有些狼狈的躬身下去。
皇帝冷冷的声音从高处传来,震得向志勇的背脊凉了一阵又抖一阵的。
昨日有人了一份奏折,面弹劾你欺压百姓,仗势欺人,敛财无尽,一罪一桩,可都写的清清楚楚的,你莫不是还觉得朕枉判了你
罪责有两份,皇帝没说,一份是来自他的师弟舒止南,一份是堂下大臣所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人。
向志勇身体抖成了筛糠,陛下,臣有罪,臣枉顾圣命,却没有尽到父母官应尽的职责,臣家里有老母,下有妻儿,堂弟堂妹甚多,一时仗着罪臣的关系,许是嚣张多事了些,罪臣愿意一力承担。
向志勇又低下头,连身子都是趴在地的,他心里止不住的冷道,皇帝不提及擂台赛的事,他的心还悬着,可又不敢明着去认罪。
圣心难测,萧丞相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年轻皇帝的心思。
他提及了那么多次萧贵妃的子嗣问题,皇后无所出,皇帝竟是没有半分的恻隐之心,这很不正常。
陛下,南州知府有罪,但罪不至家人,家下人管教不力,南州知府已然认罪,还请陛下开一面。
本以为抬起头说话的人是萧丞相,岂料竟然是舒天真。
哦你难道不觉得这些罪责不足以惩罚他的家人吗皇帝饶是兴致的问道。
舒天真咳嗽了两声,说道:回陛下的话,草民只是想借此一说,南州知府大人也是因为家人的缘故,才会顶罪,但是很明显,不管是律法还是民意,你的家人都不会被无罪释放,所以,虽不至死,但到底如何还是端看向大人的认罪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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