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柏后背的伤口都被汗给刺痛,咬着牙硬是没有叫出来。
因为,因为人家是世交,又是从小长大的,以后也是姻亲关系的家族,你顶多是个师父而已,还这么霸道。在这种强悍的力量前,秦柏才知道自己有多弱,只要谷榆敢据理力争。
说到底,他们也是无理取闹。
可舒天真终究是个姑娘,这样和一男子睡觉,还是当着未婚夫的面睡觉,可成何体统,当着别人的面给带绿帽子。
秦柏的脸色难看也是正常的。这一番纠结下来,几人都看着舒天真。
修渊的脸色也是异常难看,还带着凌厉的气势,往回他都没有这般如此,舒天真心里放不下,秦柏有谷榆,飞龙二人照顾,是没什么问题的。
几人睡不是睡啊,这荒郊野岭的,说不定不安全,大家都挤在一起睡好了,我和师父一起,都是男子,无需芥蒂。她重重的强调了男子,是不想让秦柏暴露了自己。
她转头看向秦柏,看来一路两人没少聊天,也不知道秦柏是几个意思,和谷榆老头儿说了她的事,这下老头儿和修渊对着干了。
她忽然发现很不公平,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亲近的人,熟悉的人,连关清言都知道,唯独修渊不知道。
他是真傻,还是
舒天真觉得有几分愧疚,在大家目送之下,和修渊进了同一间屋子。
秦柏还想前劝诫几句,被谷榆又劝了回去:无需介怀,都是男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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