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真已经忍无可忍了,光着脚丫下了床,她倒要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没眼力见的,敲了这么多次门。
是哪个王八犊子敲老娘的门。怪不得舒天真脾气大,她起床气已经严重到一个级别了,是亲娘来,都不认。
秦柏站在门口,脸跟调色盘一样,没有丝毫违和感。
舒天真长长的打了个哈欠,明显没有睡饱的样子,长长的青丝散乱的披在身后,只有几缕碎发垂落在眼前,一双眼睛迷迷蒙蒙,说不出来的醉人感。
衣衫只着了内衫,松松散散的,秦柏一时嗓子有些干哑,慌忙别过了继续扫视的视线。
几位小丫头偷偷的看着这边,看见舒天真刚从被窝里出来的惺忪模样,再看秦柏小公子的表情,脸瞬时有点嫣红。
小姐怎么这么随意,即便是将来的姑爷,也不应该这样大大咧咧的,那锁骨都露出来了。
可是羞死个人了。
秦柏感觉到院子小丫头的视线,再看着舒天真,不免皱了皱眉头,还不去把衣裳穿,这样像什么样子。
那语气跟新婚丈夫吃醋管教自家媳妇儿一样。
舒天真翻了个白眼,嘭一声门一关,换衣裳去。
再开门时,只见舒天真简单的拢了一件水袖外套,在腰间用一条璎珞别了起来,头发也是简单的在后拢了个环套住。
这样一副场景,秦柏看了浑身尴尬害羞的紧。
坐也不是,看也不是,真真是故意的吗
你来干嘛半晌,还是舒天真开口了,语气有点偏激。
被人扰了清梦不说,方乐又不在,还要起床,穿衣,梳头,真真是麻烦的紧,脸大大的写着老娘今日心情不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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