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角的笑意越发的深邃了。
是啊,你是小姐,我是丫鬟,你不给银子我拿什么换这不是很正常的嘛元容说着心思细腻的又多看了屋外两眼,见真没人过来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
在她的眼,这个舒府小姐和那傻姑娘差不多,性子弱,脾气软,脑子也不灵光,在这儿京遍地权贵的地界,和那傻村姑一样,说起伺候她真是晦气。
舒天真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她取走了妆台的那只蝴蝶流苏,揣进了自己的腰包,然后笑盈盈的弯腰低头过来,摸摸自己怀里的东西,小姐,用这个行了,明日早我给小姐送来,小姐莫要心急。
是吗舒天真淡淡笑着,表现的很是期待。
元容点点头,到手的肥羊得先捂热了再说,告了说辞退下了。
屋外,一片祥和,树叶和着风吹落不少,散落在庭院里,舒天真望着,嘴角的弧度越发的高了。
她本是知道了元容丫鬟的心思,大可拆穿,可这事若是说穿了后面的鱼儿也不会钩了。
翌日,诚如元容所说,天还未亮透,她送衣服来了。
小姐,小姐方乐是不知这件事的,为了不吵醒她,元容很是激灵的从侧门偷偷溜进来的,她摇了摇床睡得四仰八叉的舒天真,压低着声音,衣服我放这儿了。
说罢,又原路返了回去,内屋和外屋不过是隔了一堵墙而已,看她的样子和熟悉度,怕是以前没少干这类事情,怂恿着舒天真做些不该做的事。
舒天真的神经敏感,尤其是在夜里,哪怕一只小虫子爬动,她能能感觉的到,等到元容一走,她便坐了起来。
看这衣服的款式,布料,到真是白瞎了那一只蝴蝶流苏。
清晨时分,方乐进来替她洗漱,恰至早膳时分,舒颜来了一趟,陪着她吃过了早膳之后,才道:今日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的
舒天真突然抬起眼睛,舒颜被她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跳,他从来没瞧见过小妹这种清亮透彻的眼神,探寻意味太重,防备意识又太重,却又从里仿佛看的清别人的心思一样直白。
他立马压住心思道:只是今日外面的风有点大,要是没什么大事在屋里休息。
舒天真展颜一笑:多谢二哥关怀,我今日不打算出去了,正好可以在屋里好好休息一天。
那我不打扰你了。说罢,他偏向一旁侍立的方乐,嘱咐外面的丫鬟们,今日没事不要打扰小姐休息了。
方乐见二少爷如此关心自家小姐,心里也是由衷的高兴,满心喜悦的应下了,小姐,如果有事,唤一声奴婢,奴婢在外间候着。
舒天真点了点头,却不是冲着方乐的,她知道舒颜是在给她安排时间和机会,却不知他是为何放任她去做这些事,或许是探究或许是觉得她不过是玩玩
舒天真想不通这一点,连舒颜自己也想不通自己为何这么纵容她去了,他心里或许是期待妹妹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查出什么呵呵,他想了想却是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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