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依不饶:陈柏玺,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刚才你说要换女朋友是吗她拿起菜单,作势要威胁。
他怕她伤到手。立刻夺过:小孩子不能玩这东西。他将菜刀放好。
她更加郁闷了:我不是小孩子。她挺直胸脯。
那时候,她已经发育得很好,看着她那副红灿灿的模样他喉结滚动,将她揽入怀里,贴近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晚证明给我看。
刷地一下,她红了脸颊,小手捶打他的胸口:流氓,讨厌。她往客厅里跑。
她还是那样的害羞,他喜欢看着那样的她。
将晚饭做好,端出去,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她常常看得泪流满面,但是嘴巴却一刻不停,有时候他真怀疑她是不是伤心,可是泪水却真的留下。
他递给她纸巾,她却伸过头让他给她擦。
他只好将她脸的泪水擦拭掉:都那么大的人了还哭
真是感动。笨蛋。她爱叫他笨蛋,也爱叫他小白白。
这是她给他的绰号,也是爱的昵称。
只是那件事后她再也没有喊过,也没有再回过头看他一眼。
李子木嗅到了芝麻的响起,往事一点点席卷而来。
她的心头暖暖的,耳边响起梁雨潇刚才的那些话。
既然无法忘记,何不给彼此一次机会,何必要彼此折磨煎熬呢
是啊,既然毒药已经吃过了,为何不能再吃一次呢
李子木从被窝里钻出头,他见状立刻俯身下来,将她扶起,用枕头贴住她的后背。
她舒服地靠在床头,他坐下拿起芝麻粥喂给她。
她没有看他一眼,却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