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机场那一次说分手,自己可是铁了一条心,咬紧着牙关才挺过去,她怕再次相见,明明知道不可能在一起的,自己无法再做到狠心说分离了。
算狠下心了,她也不想让彼此再承受多一次强说离别的痛苦了
再次想起宫晟,羽瑶稍稍平静的脸不禁又显得深沉悲伤了起来
新西兰的国际机场,奥克兰机场,没有了来时的那种百年一遇的冬雪纷飞,但机场到处,却依旧总是恰到好处的忙碌着。
几天之后的一个清晨,在这里,再次迎来了站在机场里,渺小得如沙粒般的羽瑶。
此时,手提着简单的行李箱,羽瑶穿着一身轻便宽松的着装,戴着一顶帽子,围着围巾,缠缠绵绵的思愁如春蚕吐丝般紧紧缠绕着她。
她的步伐跟她的心情一样沉重无,她一步一步地走着,身后的冷少祈接过她手的行李箱,如影随形跟着,双双来到了机场的候机厅。
纵然有太多的不舍,纵然有很多可以挽留的借口,可是冷少祈还是没有开口留住羽瑶
他总是一如既往地呵护着羽瑶的感受,总是在设身处地地为羽瑶的立场考虑着。
跟羽瑶在一起,他想到的永远是自己要如何与羽瑶相处,才能让羽瑶过得最舒服,最无负担。
阿瑶,回到国内,你要好好地照顾自己
说到这里,冷少祈已经伤感得说不下去了
他滚了滚咽喉里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喉咙,像石头般的硬,连下咽口水都百般的困难了
彼此相视了一会,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羽瑶说道:
少祈,有空你可以过来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