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过,有过轻生经历的人,思想意志都十分薄弱,最好不要用她最在乎的事情去刺激她。
所以,羽瑶接过宫晟的碗,避开宫晟,低头吃了起来。
不甘心的宫晟见着,干脆挨了过来,一边帮着羽瑶吹吹滚烫的肉粥,一边轻轻顺着羽瑶的背,低声跟她说要慢慢吃,别烫着了。
再次把一边的羽晴当衬托一样地晾着。
此时左右不得宠的羽晴,干吧吧地瞪着眼,一勺一勺地喝着汤,再浓再香的老火靓汤入她口,完全食而不知味。
很快一顿饱餐下来,宫晟看了看手的腕表,想着,时间还早,离黄昏还有一段距离,便带着羽瑶回到酒店为他们长期特留的总统套房。
在宫晟的坚持下,羽瑶躺到了久违舒服平稳的大床,小睡了会儿。
宫晟说,今晚会有好戏看,要羽瑶养足了精神才有精神看好戏。
在邮轮颠簸了这么久,难得睡到平平稳稳的大床,羽瑶还真的很快睡过去了。
看着沉睡的羽瑶,宫晟可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侧身躺在羽瑶身边,一只托着下巴,对着羽瑶,深深地凝视着她。
此时团团的迷雾回绕在他的心头,久久无法弥散,让他不由地微微蹙起俊美的额眉,宫晟喃喃细语地念着羽瑶的名字:
阿瑶阿瑶
睡梦的羽瑶睡得并不是很沉,好像做着什么不开心的梦,时而锁眉,时而扁嘴,时而总之,是没有过开心的表情。
她蹙眉,宫晟拇指轻轻帮她抚平;她扁嘴,宫晟同样心疼地抚过她的双唇。
阿瑶,你可知道,我不喜欢被欺骗更不允许有人怀着不好的心机,逼着你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