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白芍忽然想起了来医院时,在一楼撞的那位母亲,和她也叫芍儿的小女儿。
白芍把这件事当是小玩笑般跟秦晋深说了一下,那个小女孩,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她,我一定要问问,她叫什么芍,说不准,我们还能认个姐妹呢
秦晋深淡笑着,看着白芍眉飞色舞的讲着,忍不住,抬手宠溺的揉了揉白芍的发顶。
他不记得是谁说过,当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至深的时候,是把这个女人,当女儿一样的宠爱,仍觉得不够
现在,他居然有这种,想要把全世界的宠爱和呵护都摆在小家伙的面前,可是仍然会觉得不够的感觉,真真是对小家伙有种,捧在手下怕掉了,含在嘴里怕花了的心思
白芍说了半天,发现秦晋深正深深的看着她,却明显在想别的事情。
她蹙了蹙眉,唤道,秦晋深,你在想什么
秦晋深愣了一下,才缓过神来,他居然有些跑神了。
摇了摇头,他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找时间再给你介绍一个我们之前在烈鹰队的兄弟。
白芍点点头,哦,好啊他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也像锋哥逍哥他们一样好相处
秦晋深意有所指的说,他叫时然,他应该孟逍他们更好相处,而且他还有一门很特别的手艺
什么手艺白芍好问道。
神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