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以为你已经伤重不治,快要死了呢白羽琦开口,是阴阳怪气的讥讽。
白羽琦一向是用这种语气同白芍说话。
当然,白芍会惯谁的毛病,也从不惯白羽琦的毛病,她冷冷的牵了牵唇角,回斥道,那还真是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只是受了一点小伤而已
因为了解白羽琦的为人,知道她和自己永远不会姐妹情深到,她住院,她来探病的程度,况且白羽琦如果真的是来探病,何必穿着护士的制服,一副混进来的样子
于是,不等白羽琦再说出下一句什么尖酸刻薄的话,白芍已经先一步开口,冷斥道,你到底来干什么白羽琦,如果你是来无理取闹的,那么请你立刻给我滚出去,我的病房不欢迎你
白羽琦冷笑一声,贱人,依我看,该滚出去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白羽琦从药车的抽屉里拿出黄色的牛皮纸袋,拿在手,绕过药车,走向白芍病床的床侧。
她环视着病房的四周,这病房足有五十坪,地海的风格,蓝白相间的色调,沙发电视冰箱衣柜应有尽有,说是酒店高级套房都不为过。
住在这样的病房里养伤,而且秦三少又每天都陪着,怕是受再重的伤也很享受吧
如果有这样的条件,她也宁可枪,宁可躺进手术室一次
可本来,这样的机会应该是她的,姐姐离家出走,逃了婚,替嫁本应该她这个亲妹妹来做,怎么轮到白芍这个贱人了
她今天,一定要让白芍离婚,把秦太太的位置还给她
收回打量病房房间的视线,白羽琦将讥诮又凶狠的眼神落在白芍的身,我看你代替秦太太的这些日子,过的很是滋润啊可是贱人,你配吗你以为你是谁白家的私生女你都没资格做,你是个婊子生的贱人,没爸没妈的贱人
白羽琦,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白芍的脸色陡变,虽然白羽琦平时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没好听到哪儿去,但不会这么难听,一口一句婊子贱人的,而且她那句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没爸没妈
你有资格让我说好听的话吗你以为你还能仗着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处处压制我贱人,看清楚吧,你根本不是爸爸的女儿,你爸爸根本不是白氏的总裁,你爸爸可能是街边乞讨的乞丐白羽琦说着,得意洋洋的把手的牛皮纸袋摔在了白芍的脸。
顾不得牵扯到伤口会疼,白芍抬起手臂,拿起被摔在脸的牛皮纸袋,手臂一用力,甚至都在颤抖。
她抽出牛皮纸袋的那一纸dna检验报告,看向报告的结果栏,那里赫然写着她和白震杰亲子鉴定结果为否,也是说她和白震杰,并不是亲生父女
为,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谁能告诉她
即使,这么多年,白震杰并不曾给过她半点父爱,但至少她在妈妈失踪的情况下,还是有爸爸的,有一个亲人的
为什么,连她这么一点不算温暖的温暖也要剥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