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向行礼的教堂开去,因为白芍要求隐婚,秦晋深临时将之前关于婚礼的一切安排取消,改在教堂举行婚礼。
当然,秦晋深选择了教堂,还有另一个目的,他将这个目的安排在了行礼过程。
白芍坐在车,从车内的镜子反射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前面开车的司机的脸。
白芍拧起眉心,忍不住开口,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开车的人,是孟逍。
听小嫂子这么问,孟逍顿时勾起嘴角一笑,借以掩饰尴尬。
当然眼熟了,之前他和谦子跟踪失败,被小嫂子当街揪着质问来着嘛
不过这事深哥不知道,他当然得让这事烂肚子里啊,免得被深哥训斥,连跟踪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嫂子都能被发现
可是,孟逍的长相偏浪荡不正经,这么一笑,那纨绔的模样,一下子勾起了白芍的记忆。
哦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跟踪我的白芍倏地瞠大眼睛,抬手指向孟逍的方向,你是秦晋深的人
这下子,孟逍的冷汗差点顺着额角淌下来
正想着要说什么解释,秦晋深已经抬起手,将白芍指着孟逍的小手攥住,淡淡出声道:现在是该考虑这种事情的时候吗秦太太,你现在应该想的是,一会儿的婚礼或者晚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花烛夜
秦晋深只一句话,成功的让白芍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白芍想起了晚,虽然说,她早已经有心理准备,秦晋深不会放着她不碰的,而且他之前的话里行间也提过,不可能允许她分房或者分床睡,可是一想到,今晚要跟一个对她来说,不算全然陌生,也熟悉不到哪儿去的男人睡在一起,甚至还要跟他做那种事,她克制不住的有些害怕以及想逃避
至今,她仍然不知道,那一晚,她到底有没有跟秦晋深做过,可是不管她清白与否,白静苒也都离家出走了,她也都倒霉的替她代嫁,替她先占着秦太太的位置了
这么一想,总感觉她走到今天这一步,好像是欠白静苒的,谁让她一不小心和她的男人扯到了一张床,还被捉奸捉个正着呢
看小嫂子不着刚才那个问题追问下去了,孟逍长舒了一口气,还真是悬啊,早知道他这张脸这么好辨认,让谦子来开这辆头车了。
秦晋深看着白芍有些呆呆的,一副在想什么的表情,倾身贴近她的耳廓,声音低沉,怎么,这期待着晚了放心,今晚我会对你很温柔
白芍差点一口气没喘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秦晋深,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行,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的,她得想想办法,怎么才能逃避跟秦晋深睡一张床,甚至是做那种事。
虽然,她知道,那是夫妻之间的义务,但她又不是秦晋深真正的妻子,凭什么让她来完成这义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