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过的怎么样

顾夫人时常跟洛言烟聊天，对于雨雨的消息，她知道的顾凌风清楚。

时不时在他面前说两句

以至于算他很少跟雨雨联系，也知道雨雨的情况。

亲口问出，这是几个月以来的第一次，仔细看雨雨，感觉她瘦了：没有好好吃饭

有，刚吃完饭回来。

吃的什么顾凌风微微蹙眉，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着。

雨雨耐着性子，一一回答：你要不相信的话，下次我吃饭的时候发照片给你看。

最好是这样。

像是两人在不同学校一样，各自监督着对方，不要饿着，冷着之类的

还习惯吗

这话是雨雨问出来的，她收敛起唇角的笑意，眸色露出认真之色：我没在你身边，你还习惯吗

想说自己是不习惯的。

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生活无味。

不习惯也得习惯不是顾凌风耸了耸肩，故作轻松的回答着。

不可能他不习惯，雨雨回来他身边吧

那是多么不切实际的想法：你能习惯吗

习惯不习惯的习惯，不是我一直在做的事吗

相对于顾凌风的回答，雨雨的回答，更让人心疼。

不习惯的习惯，是雨雨一直在习惯的事

你是在怪我吗他深邃的眸里，微微一沉，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有点怪，她习惯不习惯的习惯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干嘛要怪他

要怪的话，应该是你怪我，明明是你在习惯不习惯的习惯，我硬是说成是我在习惯不习惯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