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峰乐开了花,露着两排大白牙,笑得嘴巴合也合不拢,另外两个人的脸色瞬间又黯淡了不少,而白晓糖那两只眼睛则是瞪得滚圆。
那伍氏那边损失的钱怎么处理白继峰紧跟着问了一句,言下之意是想让陈一涵补那个漏洞。
白晓糖想说伍氏那边损失的关她什么事难道她好心帮他们拉来一个大客户有义务让那个客户永远与白氏集团合作,不能逃走了吗
白元峰抢先一步开口:这你更不用担心了糖糖都快跟一涵登记了,以后一涵是我女婿,这么点小事一涵一定会帮忙的
那一涵叫得要多亲热有多亲热说这话不是想逼陈一涵嘛
白晓糖火冒三丈,人家陈一涵不过是出于好心帮她一个忙,这倒好了,被这伙人给赖了
陈一涵的心情倒是相当的不错,显然他对于白元峰称他女婿这个词相当的满意,唇角扬了扬,淡然开口:我与糖糖登记了是一家人,白家的事可以帮的,我当然应该帮,放心,伍氏那边亏多少,我们陈家补多少一想到伍奕宸那张可恶的脸,他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一涵,你没必要这样做的,再说,你们家的生意是你爸说了算白晓糖在一旁急了,她已经欠了陈一涵许多,怎么可以再厚颜无耻地欠下去呢
没事,我爸会同意的,再说我这五家西餐厅也需要新工作服。陈一涵拍了拍白晓糖的肩膀,冲着她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
白晓糖可没他那么坦然,坐在沙发感觉如坐针毡
白元峰笑得更灿烂了,那两人知道再呆下去也是自讨无趣,站起身灰溜溜地走了。
白元峰没有走,坐在那里不停地和陈一涵说着话,搭着讪,不过是想和他套近乎。
陈一涵的性子好得很,再说他也想与白家搞好关系,虽然那些人都不怎样,可怎么着都是白晓糖的家人,与他们搞好关系,对于他拉近与白晓糖之间的关系有百利而无一害
白晓糖看见白元峰头疼,一个劲的找话赶他走,可那老头皮厚得很,装作听不懂,是死赖在那里不走,与陈一涵相谈甚欢,白晓糖没办法,只好去厨房准备午饭,白元峰又硬赖着和陈一涵一起喝酒吃饭,一直到下午三点左右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只剩下白晓糖与陈一涵两个人时,白晓糖问陈一涵:你怎么会想到去弄个dna呢
这不明摆着嘛伍奕宸消失了,你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住在这座城里说闲言闲语的人肯定多,不去弄这张证明,以后你和赖赖怎么生活下去啊你还真想让赖赖背着野种的称呼啊陈一涵回答得极自然,他这么做的确有私心,是想和白晓糖永远也扯不清,但这也是帮白晓糖母子的最好办法。
我结过婚的赖赖根本不是非婚生子,也根本不是什么野种白晓糖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对野种这两个字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