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特助向白晓糖微微点了个头,礼貌地打招呼:太太,请随我到这里来
白晓糖瞅着简特助的样,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有礼,如果他是那个内奸的话,这个时候不应该把她抓起来,凶相毕露吗
又或者他想诱惑我进入一个更大的陷阱里
白晓糖随着简特助走进一个房间,又往里走了几步,简特助指着里面的房间,温声说:先生受了点伤,鲍医生正在帮他取子弹,只是太晚了开着的药店里都没有麻药,所以
简特助没有说下去,白晓糖将目光看向了里面,一个男人躺在床,虽然她那个位置看不太清楚他的脸,可她已经确定那个人是那个冷血无情的伍变态,心瞬间放了下来,很快又提了来,没有麻药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要活割
他受伤的是哪个位置如果是腿部,或者手臂,那活割她勉强还可以接受些,其他部位,想想都可怕
腹部这里受了一枪。简特助说着将手放在自己的左腹部,那一枪原本是避过的,打在了车,又莫名地反弹过去,正好打在先生的这里。
白晓糖也将手摸向自己的腹部,渐渐滋生出一丝丝钻心的疼,在这里动刀子,这里的肌肤最嫩,这得有多疼啊
瞬间她明白了,伍奕宸这个人不仅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简特助对白晓糖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往外走,鲍医生做手术时不喜欢有人打扰,没了麻药,更需要他全神贯注,快速结束手术。
白晓糖随着简特助走进另一个房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是车祸吗怎么还有人开枪
简特助脸色变得沉重了几分,这件事情我们还在查,那辆车有两个人,死了一个司机,是另一个人对先生开的枪,那两人都受过专门训练,这些日子一定一直在跟踪先生,做得很隐秘,先生在路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做了些应急措施,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具体怎么一回事简特助并没有仔细向白晓糖叙述,没有伍奕宸的命令,他是不可能把事情说出去的,即便面前这个是伍太太,司机当场死了,另一个人被他们抓了回来,只是无论怎么拷问都不肯回答,最后自己撞墙而死,可见这两人是死士,誓死完成任务,结果任务没完成,命倒是没了
伍奕宸腹部了一枪,他的司机伤势也很严重,正在医院抢救,伤口离心脏有段距离,估计没生命危险。
做完手术,我和鲍医生都会离开这里,先生不想引起别人注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有一切都像他没出事时那样照常运营。
白晓糖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来照顾伍奕宸,不是因为她是他的太太,而是因为她是照顾他的最佳人选,那些保镖保他安全可以,照顾他绝对不在行
一个小时后,简特助带着白晓糖来到刚刚那个房间,手术已经结束,鲍凯东正在给伍奕宸包扎伤口,地床全都是血,血色被单,血色纱布,血色棉花,还有一大盆血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和消毒水味。
鲍凯东扫了眼白晓糖,丝毫没停下手的动作,调侃道:怎么被吓住了,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