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下床走到西侧角落处伸手一推,原来这是内置的一个小隔间,里面放着恭桶,专门用来方便的。
云箩瞪了他一眼,进去后小心翼翼地拉门,只听殷冥在外面道: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本殿可没有偷窥他人方便的怪癖。
虽说这里隐秘性不错,但一想到外面还有个人并且是个男人她无法放纵自己,何况这个隔间一定不隔音,这大概是云箩有生以来尿的最辛苦和最漫长的一次了,好不容易解决完,她长长舒了一口气,生理心里都放松了。
出去以后殷冥正坐在床头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云箩自觉有了底气,一眼瞪过去:看什么看
我渴了,娘子能否为我倒杯茶来
不能。
殷冥也不生气:说好是来照顾我的,这样玩忽职守可不好吧
云箩白了他一眼,转身走去茶房,净了手之后倒了杯茶端到他面前:还有何吩咐
殷冥笑的心满意足:没了没了,时候不早了,娘子早点休息吧。
云箩再也懒的同他说一句话,转身回到自己床躺着,房间里燃着安息香,殷冥又把蜡烛吹灭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入眼一片朦胧,云箩很快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醒来却不见殷冥身影,正诧异时只见他推门走了进来,云箩眼尖地注意到他手拿着雪花玉杯,不禁好道:你自己去采露水啦
殷冥淡淡看她一眼:怎么,不行么
可是云箩说着低头去看他的脚。
殷冥面无表情道:本殿算双脚残废了,但是想取杯露水也不在话下,你对此有意见
什么嘛昨天还死乞白赖求我住进来,今天翻脸不认人了,纯属脑袋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