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远身不由冒起了冷汗:我又不知道她是你娘子,大侠饶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噢,我不是他娘子可以调戏啊什么人呐云箩气愤地捡起地的板凳往他身砸去,
然后走过去抱着殷冥的胳膊,相公不用跟他废话,这个人是个斯败类必须给他点教训
殷冥瞥她一眼:他刚才摸你手了是不是
云箩义愤填膺:是
去把他的手剁下来。
云箩满腔的愤慨顿时如同风之烛,噗一下灭了:我我自己剁啊
殷冥神情冷然透着淡漠:我剁的不是手了。
相公啊,我从小到大只宰过鸡,至于剁人,还还真的没有经验云箩任是如何酝酿也想象不出自己举刀剁人的场景。
与此同时安明远涕泪交流地哀求:小萧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一时鬼迷心窍,但说到底又没占成你的便宜,何况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浣衣局缺了买办,以后的日子不是更苦了吗
云箩以询问的目光看着殷冥,只见他一挥袖,安明远扑嗵一声掉在了地,以为他们要出手了,顿时嚎叫连连:大侠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放我一条生路吧。
云箩试探性地道:要不,咱们先顾全大局着想
不行我坚决不能容忍自己的娘子被他人吃过豆腐,这手必须剁殷冥边说边亮起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朝安明远走去。
云箩赶紧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相公是这样的,剁不剁他的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会不会给我惹来麻烦,毕竟以我目前的处境还得在这儿待着不是
殷冥义愤填膺:可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