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殷冥摇摇头:来不及了。
话音刚落,只听门砰地一下被人从外面撞开,天后铁青着脸走了进来,一眼瞧见坐在浴桶里的两人,那脸色更是冷的如霜九寒天。
云箩也冷,她甚至感觉全身每个毛孔都向外咝咝儿冒着冷气儿,求助似的看向殷冥,只见他气定神闲地从桶里跨出去,接着走到天后面前:母后,这么晚了您到儿臣这里所为何事啊
何事天后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连工具都省了,直接揪着他的领子劈头盖脸一顿痛打,臭小子,我让你翅膀长硬了是不是居然敢跟野女人一块儿洗澡你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殷冥一边躲一边解释:母后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我不用想,我直接看到了。天后气呼呼地住了手,转而望向浴桶里的云箩,那眼神恨不得把她身刺个洞出来。
云箩紧张的都不知自己身在哪里了,又不敢出去,只得愈加把身体往水里缩,恨不得这底下是条河她即刻游走了才好。
殷冥理了理衣服走过来:母后,我要郑重跟你说明两点,第一,我们不是在洗澡,第二,她不是野女人。
天后扬手还欲再打,却到半空停了下来,眯着眼睛看了看云箩:你先出来。
然后不容分说把殷冥一拉往外面走去。
眼见走到院子里还未停下来,殷冥忍不住开口:母后,您有什么话问吧。
她是谁
呃,你说云箩啊,是儿臣前不久才招的侍女啊。
天后眯着眼睛不说话,殷冥想了想又道:是个人间女子,机缘巧合之下才到的冥郡。
说完见天后依然不为所动,只得硬着头皮道:儿臣很喜欢她,想纳她为妃。
天后娘娘的一张脸此刻扭曲的形同妖后娘娘,咬着牙道: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