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景墨的身体慢慢的下落,他无助的坐在走廊。
商战杀伐果决,黑白两道他手段凶残,可是此时他却是这么的无助。
明明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让她忘掉了一切。
为什么还要想起来
难不成还要让他再次放手,还要让她再次承受痴呆的下场让她忘记吗
保持着这个姿势,景墨坐在门边坐了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起身,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是我,她好像想起一部份的记忆了,怎么回事
直接的质问,景墨的火气却没有让对方的人害怕,反而电话那头的人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道:当初我说过,我能做的只是让她暂时忘记,不代表着可以永远的忘记
景墨:
遇到相同的人,物,环境,对话这些,都极有可能刺激到她的记忆,让她想起来
远在大洋之外的某个地方,一个俊美如妖男人身穿着浴衣,一手拿着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着。
艳红如血的唇轻勾,墨,你怕了
轻轻的笑着,咯咯的笑着,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情妖娆浅笑,魔魅渗人。
墨,忘了跟你说了,她的记忆之总共有两层枷锁,我替她了一层,某个无能的催眠师也了一层。
食指在桌面轻扣,男人含魅的双眼轻轻眯了起来,他伸手艳红的舌尖轻舔。
所以说她想起来很正常,她会慢慢的,一步步的,想起所有人的一切包括那个崩溃的自已
没有办法了
昏暗的走廊没有半分的光线,隐隐的,能看到景墨那双与黑暗融和的眸子时不时的闪起琉光。
莫名的,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