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长宁指了下自己鼻子,张口结舌道:可我只会采药。
笨
少年嗤了下鼻子,眼透出一股怒意,旋即又问道:止血的草药有吗
这个倒是有的。辛长宁连连点头。
这山间生长着好几种常见的止血药草,并不难采,她当即拔了一丛,放在溪流边的石头碾碎备用。
少年伸出了左臂,撸起袖子,一条足有两寸长,还在不停冒血珠的伤口显现了出来。
这么严重
这明显是被利器划伤的,辛长宁吓了一跳,赶紧把捣好的药给少年敷。
敷好后,她才发现,没纱布没绷带,连根干净的布条都没有,这要怎么包扎,难不成这么晾着
再下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裙子,抓起来想撕。
别,用这个你那破裙子脏死了。
少年嫌弃的递了块丝帕过来。
丝帕是湿的,这能包扎吗
我的裙子早刚身,只是破,那里脏了而且纯棉的料子很透气舒服好不好
帮人包扎还被嫌弃,管你去死。
因为对方还是个孩子,辛长宁从心底里把自己当成大人,忘了危险,心头有些气不过,忍不住鼓起了腮帮子。
她接过丝巾拧干,在空气晾了晾,帮少年包了起来。
你果然不会包扎,弄得小爷疼死了。
包扎好后,少年扯了扯被系成凌乱死结的丝帕,又嫌弃的来了一句:笨手笨脚的,真是白长那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