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悔不当初也没有用,你已经招惹了。
白石稳定了情绪,从新发动车子,无奈说道:好吧,也不劳你大驾,明日我便亲自到青龙堂去,只不过有一样,千万不要让我父亲知道。
桑耳听了他的话终于放了轻松,笑着回答:你放心,我不会和干爹说的。
干爹泽兰意外的看向桑耳,他不是说和白石只是同学兼朋友的关系嘛,怎么这会儿又冒出个干爹来。
这事等以后有机会了在和你解释吧。桑耳此刻并不想过多的解释,随便一句便搪塞过去。
他不愿说泽兰也不便问,三个人沉默着将车子开到秦家的大门口,守门的人见透过车窗瞧见里面的人,忙着跑进宅院去通报。桑耳自己先下了车,走到泽兰这一侧,开了车门问道:还可以吗
泽兰调整了一下呼吸,忍住疼痛,独自扶着车门走了出去。
兰儿先跑出来的人是秦桑枝:你总算是回来了。
泽兰被他大力的拥抱在怀里,却感受不到半点温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仿佛要被他揉碎了,又因他的不留意而牵动了身上的伤口,越发疼的说不出话来。
桑耳看在眼里又不便说话,倒是刚从车里下来的白石有些看不下去了,冷冷的道:怎么听说人被绑架的时候到没见大少爷如此的着急,这会儿反倒又担心了。她身上有伤,你若在这样不加小心,只会让少奶奶更痛苦而已。
桑枝闻听此言连忙将胳膊松开,果然见泽兰脸色惨白,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手腕处更是有些血肉模糊。
怎么伤的这样重,我马上就让人去请大夫来。桑枝说完将泽兰拦腰抱起,一边吩咐了下人赶紧去请大夫。
你这是要做什么闻讯而来的大太太带着人挡在大门口,质问道。
母亲,兰儿伤的这样重,我正准备带她回房然后在请大夫来医治。被挡住去路的桑枝抱着泽兰站在门口。
我身为秦家的当家主母,那就有责任要为秦家的声誉负责,段不能让她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进门。
桑枝急了,争辩道:母亲何出此言,兰儿是我明媒正娶的,为何不能进门。
大太太从怀里掏出手绢来轻轻的擦着自己的手背,道:明媒正娶是不假,可谁都知道她是被土匪帮了去的,那些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一分钱都没拿到就把人放回来了,这不是太蹊跷了吗
母亲的意思是桑枝注视着大太太,抱着泽兰的双臂不自觉的松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