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饭后,楚天看着院中的棺材板久久无语,感情这南宫蔡早就预备好了,白白浪费他晚上没有修炼,在那想如何做这棺材。
楚天按照南宫蔡的指挥,该打钉的地方打钉,没多久就把这棺材组装起来,南宫蔡还有三五日才能归西,楚天把真气运转到全身,把棺材放进间空屋子里。
南宫蔡这两天的心情显然不错,吃的饭也比前几天多了许多,点也看不出来即将要死之色,能如此坦然的面对生气,楚天心中不免生出佩服。
墓地棺材都弄好之后,楚天又回到了晚上吸收星辰之力冲击穴位提纯真气,白天练三绝刀意这样的循环中。
这日,楚天与以往般,吃过早饭,留在院中练起刀法来,正练的忘我之际,南宫蔡打断了他继续练功。
楚天:“南宫师兄,又什么是吗”
南宫蔡这两天身子骨突然虚弱了很多,可是他脸上笑呵呵的摸样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你去厨房拿两段木材。”
楚天虽然不明白却还是从厨房拿了两根木材按照南宫蔡所说,把其中个放在了青石上。
南宫蔡拿起根普通的长竹杆,“你看看我的刀法如何”
刷
长竹竿化成道残影,带着呼呼的破空之声砸在了木材之上,只听“咔嚓”声脆响,木材由上而下分为二,断口处光华如刀劈般。
“这”
看着那分为二的木材,楚天是震惊不已,用竹竿劈木材他做不到,若是动用真气的话,也能勉强做到,不仅木材上的断裂处不会光华,恐怕连竹竿前部也得震的粉碎,更何况他明明感觉到南宫蔡没用动用丝毫真气,这让他如何不震惊
南宫蔡拄着竹竿坐回了椅子上,望着天空,似是回忆,片刻后缓缓开口道:“我九岁入南华门开始遍直用刀,由于自身资质太差,知道后天二重就是我的极限,便心苦修刀法,六十岁前学会七十三种刀法,百岁之时学会了两百中刀法,来到这里后,有天悟通了个道理。”
“那就是大道至简,千种刀法也好,万千变化也罢,不过就是刀而已,若是刀不行再来刀罢了,自此之后我只练招,那就事砍,不停重复的砍,也不知道练习了多少万次,就有了如今的水准。”
南宫蔡忽然笑了起来,得意道:“我敢说,就我这招刀法,足以横扫后天初期到三重所有武者。”随即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资质太差,辈子就停在这后天二重上了。”
南宫蔡看着楚天,“这些天,我观你练刀只有横劈竖砍斜划这三种,虽然刀刀带有开山断丘之势,却无刀定乾坤之意。”
“横劈竖砍斜划这三招虽然已经够简单了,却还没有只练刀简单,你何不只练习招,到时候招通,百招通。”
楚天边听着,边回想三绝刀意上的要领,与南宫蔡说的有九成相似,都在个势与意上,只是南宫蔡说的更简单,更彻底。
楚天站起来对着南宫蔡行了个大礼,“多谢南宫师兄指点。”
南宫蔡笑呵呵的道:“指点谈不上,只是这百多年来,天天用刀,练刀,最后弃刀,把自己的感悟说出来罢了。”
楚天知道南宫蔡对刀的理解恐怕还在司马轻松之上,若是两人都在后天二重,输的多半是师傅司马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