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异常兴奋的指着他,笑声清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她调侃着,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那些狗啊是我爷爷的,我爷爷可喜欢狗了。
白若晨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席城斯看着也不好打断,只能心不在焉的听着。
但从白若晨讲述的细节,席城斯听见她说,她的母亲是白琳,当下著名作家。
听到这个席城斯浑身怔了一下,看白若晨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你母亲叫白琳那你叫什么他问,目光专注的看着白若晨。
我叫白若晨。女孩儿笑着,那澄澈的眼神在席城斯的脑海渐渐的和一段模糊的画面重叠。
白若晨他想起来了。
发现席城斯脸色的变化,白若晨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名字很难听吗
席城斯摇摇头,看了她一会儿,尔后冷淡的移开了目光。
白若晨感觉到他比先前还要冷漠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的侧脸。
怜歌来到新加坡的第二天接到了总部的电话。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烈焰才知道怜歌竟然也加入了他们。
这个消息对烈焰而言,简直震惊得不得了。
要知道,他们的秘密训练简直是惨绝人寰,鲜有女人能吃得消的,这也是为何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组织女性成员一直很稀缺的原因所在。
从总部出来,怜歌感觉自己都要被烈焰的眼睛瞧出个洞来了,实在不想再被他用看外星人似的眼神一直盯着看,她只好说道,想问什么就问吧。
烈焰等的就是她这一句。
随即,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什么时候的事了你怎么进来的训练怎么通过的,太不可思议了,你擅长什么知不知道这一行很危险的席城斯知道吗
如此总总,怜歌听完后,一脸懵逼的看着烈焰,头疼道,你能一个个问骂,这么多,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
sorry烈焰意识到自己好奇的过了头,而他们这一行最忌讳的也就是好奇和刨根问底了。
就说一个吧,他知道吗冷静了下来,烈焰只关心这一个问题。
以烈焰对席城斯的了解,他猜想,如果席城斯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估计是会大发雷霆的。
他是那么在意慕怜歌,而他们的工作又大都是要做好豁出性命的准备,他怎么会允许。
慕怜歌摇了摇头,沉默了片刻,说,替我保守秘密吧,不能让他知道。
为什么烈焰大有不解。
但仔细一想,好像也是能够猜出慕怜歌不想让席城斯知道的原因。她估计是怕他担心吧。
这两人
很多时候,烈焰不是特别能明白慕怜歌和席城斯之间没完没了的纠缠。
对他来说,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再干脆不过,偏偏到了这两人身上,简直就是应证了古诗词里面的爱情,爱恨纠葛不眠不休,非得将对方折磨得不成人形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