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嘲讽她的机会。她觉得有些可笑,他们之间,即便不能好聚好散,那也可以像个陌生人,互不打扰。
但是,他偏不,他非要刺痛她才满意。
握了握手心,克制住情绪,怜歌恢复一贯的平静,平和的回头,看着他,轻声说,席先生过奖了。
既然他非要认为她是那样的女人,那如他所愿吧。
任他如何想她,他高兴怎样便怎样,她无所谓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他的眼底的笑却褪去,换上一脸的阴沉,目光咄咄逼人的盯着她,一刻都不曾松懈。
你这个女人,难道一点都不引以为耻吗
他忽然上前,抓住她的手,将她按在了一旁的墙上。
属于他特有的气息,深沉的,炙热的,带着愤怒的打在她的脸上,灼疼了她的皮肤。
所以,他到底是要怎样,她不管怎么说他都要不高兴,她不管什么说,他也都会挖苦,既然如此,他又刻苦要问她。
席先生,我本身就不是什么高贵的人,如果你现在才发现的话,也不晚,毕竟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牵扯了,不是吗
她平静的看着她,目光淡淡的,带着疏离。
他被她彻底的激怒,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脖颈。
她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想挣扎,他却用身体狠狠的压着她,让她丝毫也动弹不得。
直到嘴里蔓延开浓郁的血腥味,他总算松口。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身体仍然将她压得死死的。
然后,她看见他深不见底的眼里,噙了邪恶的笑意。
席城斯,你到底想干嘛她眼神冰冷的望着她,一切的隐忍都消失殆尽。
然而他却笑得愈发放肆了,腾出一只手,他挑起她的下颚,声音里藏不住的笑意,慕怜歌,这才是你,一只带着爪子的猫。
你放开我。被他的眼神搅得心神不宁,她开始挣扎。
可她越是动,他的身体贴的越是紧。
隔着薄薄的衣物,她忽然发现他们如今的姿势十分的爱昧。
感觉到自己下腹抵着的东西有异样,她立刻安静了下来,面色有些羞恼的泛红。
怎么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眸色忽的一沉,然后,戏谑的笑容爬上眼角。
她还未来得及回答,他打断她,目光凛冽,声音像是凝着冰。
你这样的女人,我不会想碰,所以你大可放心。
然后,他一把推开她,很用力。
她猝不及防,后脑勺磕在了墙上,有些疼,但极力的在忍着。
她咬着牙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明明有愤怒委屈,却倔强的不愿表露分毫。
她离开了,带着被他践踏得一文不值的尊严。
慕怜歌走后,席城斯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发着呆,许久都没回过神。
这个女人,更瘦了,刚才他贴着她的时候,她的身上仿佛就剩下骨头。
离开他,她不应该过得很好吗,为什么又会消瘦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