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儿也去不了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看着他的脸,怜歌觉得很可笑,他现在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难道,他是想要包养她吗。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袭上心头,她冷漠的看着他的眼,残忍的说,让开,我不想看见你
听这话,他却笑得愈发放肆。
是吗,那么昨天你为什么出现在我家楼下
他的话让她有一瞬的慌乱,她不知道自己昨天来这里被他发现了。
现在,她无从解释,总不能说她应为担心他,放心不下他,所以来了。
无从解释,索性不解释,她选择了沉默。
但他却不想就此放过她,步步紧逼,甚至握着她的肩膀,强迫她与他对视。
你说啊怎么是因为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吗
他的眸子,黑的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目光紧盯着她,让她愈发的心慌无措。
她试着挣开他握着她肩膀的手,但他的力气相当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难以启齿
听到这个词,她觉得一阵可笑,并不是他可笑,而是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如果爱他算是难以启齿的事情,那么如他所言吧。
褪去眼中慌乱,她恢复一贯的平静,眼睛仿佛是一潭死水,经不起任何的波澜,无论他如此刺激她,逼迫她,她就像是一个没有情绪的娃娃,任他摆布。
看着这样的她,顿时,一股怒气涌上他的心头。
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上楼。粗鲁的踢开卧室的门,他将她抱进浴室,然后,在浴缸里放满冰凉的水,一把将她扔了进去。
慕怜歌,告诉我,现在你难受吗
他漆黑的眼睛虎视眈眈的望着他,像是濒临暴怒边缘的狮子,蓄势待发。
怜歌在水里挣扎着摇起来,他却一把将她按住。
冰凉的水,瞬间淹没她的身体,最后灌入她的耳鼻。
她感觉自己仿佛要窒息,要死掉,而他总算松开了手。
从浴缸爬出来,她浑身湿漉漉的,很是狼狈,而他,看着她,残忍的笑在眼底一点一点加深。
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惩罚的话,从今往后,我不欠你了。
什么是心如死灰,这一刻的怜歌便是。
如果他们之间的牵扯,注定了是两相折磨,那么,今天就由她来斩断。
你以为这就够了吗他眼底依然是残忍的笑。
那你还想怎样她从地上站起来,与他对视。
还没想好。他懒懒的倚着墙,看着她,没有任何的疼惜。
如果你想要报复我,你已经成功了,席城斯,放过我吧,就当放过你自己。
怜歌叹了口气,忽然觉得好累。她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了。
这不应该由你说了算。他眼神蓦地冷凝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游戏从你开始,但是否结束,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
游戏吗
一直以来他就把他们之间的感情看做是一场游戏
这大概是这么久以来,怜歌觉得最为讽刺的一件事情了。
她的备受折磨的感情,于他而言,就只是一场游戏。而她却认了真,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