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年轻的女人。
我不记得了。
怜歌眸色微微闪烁了一下,嘴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别墅外是一大片草坪和一小块花圃。
雨水滋润过的青草格外绿,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而盛放的花朵,挂着水珠,也更显得娇艳无比。
到底是郊区,空气清新干净,也没有雾霾。
怜歌由女人搀扶着,围着别墅走了一圈后,一辆银白色的车缓缓在别墅前停下。
不用猜都知道是谁,怜歌和扶着她的女人立刻停了下来,看着从车上走出的男人一步步朝她们走过来。
怎么出来了
程希文眉头皱成了一团,语气略显责备。
怜歌轻笑了一下,说,闷得慌,正好天放晴了,就出来看看。
可你身体还没好。
没事的,我感觉比前几天好许多了。
程希文感觉眼前的慕怜歌和他从前认识的不一样了。
她看自己的眼神温和了许多,这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也许,她真的忘记了一些事,虽然无法解释原因,但这也许是上天给他的恩赐。忘记了席城斯的慕怜歌,可以整颗心都属于他,而他也无需用尽手段囚禁她。
回去吧,回去多加一件衣服。
程希文上前,自然而然的伸手将她一把横抱起来。
而她也自然而然的搂住他的脖子,眉眼里都是温柔而甜蜜的笑意。
席城斯别墅。
烈焰过来找他的时候,别墅的门竟然是虚掩着,推门进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他甚至以为他家进贼了,直到在沙发一旁的地板上发现已经不省人事的席城斯,他才舒了一口气。
席城斯身旁,歪歪倒倒的丢着易拉罐。踢开那些空罐子,烈焰皱着眉头走近他,蹲下来,伸手推了推他,喊道,喂,还活着没有
席城斯含糊不清的唔哝了一声,依旧闭着眼睛。
你这是喝了多少啊。烈焰忍着扑鼻而来的浓郁酒气,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好不容易将他弄到了卧室,谁知他竟吐了他一身。
看着自己一身的污渍,以及地板上的狼藉,烈焰恶心得差点没跟着他一起吐。
烈焰刚从卫生间将自己收拾完出来,程瑶也来了。
这些天,程希文看她很严,她也是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那些跟踪她的人。
烈焰看到她简直就像看到了救星,情绪无比的激动,这下好了,这家伙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烈焰简直逃也似的离开了席城斯的别墅。
看着满屋的凌乱,程瑶心头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总之很难受。
到了席城斯卧室,床上躺着的他,分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嘴里却还在不停的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程瑶感觉到自己心口的伤口慢慢在裂开,然后鲜血淋漓。
她以为这么久以来她做的够多,足够让他发现自己的好,然后忘掉那个女人。可是她都想错了,即便是她一走了之,甚至没有给他一个交代,他还是一心一意的爱着他,哪怕一年的时间里他从未提起过她的名字,但他也没有忘记,而是将她深深的刻入了自己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