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慕怜歌就起床。
当她洗漱完下楼,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不由喜出望外,心想一定是严姨回来了。
她有些激动的跑到门边,然而当门被打开的刹那,慕怜歌整个人都愣住了。
席城斯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应该还在国外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她呆呆的样子,席城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说道,还没睡醒呢
慕怜歌揉揉眼睛,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颊。
嘶真疼。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一个星期吗她不解的问道。
席城斯微微一笑,说道,你打算让我在门口站着说
慕怜歌反应过来,这才连忙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席城斯进了屋在沙发上坐下,伸手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才将视线重新看向慕怜歌这边。
一宿没睡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他满眼都是心疼。
慕怜歌站在那儿,点了点头,没说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她还在自责,也还在担心。
没人怪你,过来。席城斯见她这样,皱了皱眉,朝她伸出手。
慕怜歌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片刻,挪动步子。
他拉她在自己腿上坐下,温柔的用手为她擦干净眼泪,轻声道,没事的,有我呢,嗯
慕怜歌点点头,但还是在小声的啜泣。
中午,烈焰过来,看见席城斯在吓了一跳,连忙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席城斯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话锋一转,直接转到了严姨的事情上。
人找到了吗
烈焰摇摇头,脸色有些凝重。
你说,会不会真的是像你猜的那样,严姨可能是奸细。
两人的对话,一旁的慕怜歌没听懂。
但听到奸细两个字,她知道,他们一定对严姨有什么误解,于是急忙为严姨解释,说,严姨不是奸细,严姨是生病了。
生病烈焰奇怪的看着她。
介时,席城斯也看向她,眉头紧皱起来。
慕怜歌点点头,将严姨最近的反常都描述了一遍后,强调道,所以,严姨可能是病了,绝对不可能像是你们说的什么奸细之类的。
烈焰看向一旁的席城斯,道,如果真的像她说的,严姨很可能是病了,最近她去体检过吗
席城斯摇头,脸色有些沉重。
门外,忽然又有开门的声音,三人齐齐看过去,只见推门进来的正是失踪了一天一夜的严姨。
少爷你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看到席城斯,严姨显得很诧异。
末了,她又问慕怜歌,说,慕小姐不是去爸妈家里了吗,怎么回来了
慕怜歌心头悬着的那颗心这一刻总算是落地。
上前抱着严姨,她声音又不自觉的哽咽了,严姨,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好担心你。
严姨疑惑的看着她,问,我不是一直在家呢吧,瞧,我今天买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