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怜歌疑惑的回过头,并不向他靠近。
两人僵持了十几秒钟,席城斯眉头微皱起,尔后若有似无的轻笑一声,抬脚便向慕怜歌走来。
他靠近,她却在往后退。
你搞什么鬼。席城斯不悦的看着她,觉得莫名其妙。
席城斯,你放过我吧。慕怜歌咬着嘴唇,双眸折射着冷漠的光辉。
你这话什么意思。席城斯怒极反笑道,深邃的眼,深如潭水。
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我们都结束了,你忘记了吗。慕怜歌轻声道,尽可能的表现出冷漠,以掩饰心头的伤有多深多沉重。
慕怜歌席城斯脸色愠怒,起初温和的笑容转眼不复存在。
她总是能够轻易的使他勃然大怒,而每每到了这一步,她总是用淡漠来让他难堪。
既然结束了,为什么上次又要找我。席城斯冷冷质问。
慕怜歌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上次的事。
你说啊。席城斯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面前,她吓得要往后退,他却抓住了她的肩膀,盛怒的眼神,灼灼逼人。
你真的想知道慕怜歌抬头直视他,唇畔噙着一抹笑。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告诉你,我之所以会找你,是因为程瑶找我说程希文有危险,我是担心他的安危所以才找你,我想要让你放了程希文,仅此而已。
慕怜歌的话,一字一句,冷漠到极致,却每一句都刺痛席城斯的心房。
她为了另外的男人找他
非但如此,她为了他,甚至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
世上恐怕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了,他竟一心认为她是爱他的,而她的离开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如今看来,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她的话犹如一记火辣的耳光,他如梦初醒。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继续讨好我,这样,你只要和我睡觉就能替程希文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情报
席城斯话没说完,慕怜歌猛地抬起手,脸上满是恼怒。
怎么,想打我,可是像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席城斯双目猩红,他的愤怒已然要将慕怜歌淹没。
手腕,仿佛要被掐断,她却只是咬着嘴唇隐忍着。
席城斯一把甩开她的手,她出于惯性跌倒在地,手里的东西掉了一地。
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嗤笑道,你这样的女人我一早就该看清,不过现在也不晚,还要谢谢你呢。
他的话,充满讽刺,每一个字,都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戳慕怜歌的心脏。
原以为再深的伤口结了痂就不疼了,但她没想到,那层看似坚硬的痂层底下早已化脓,当硬壳再次被揭开,那种疼,更甚从前。
看着席城斯转身离去,慕怜歌隐忍了很长时间的泪水再无法抑制。
席城斯,席城斯,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酒店。
慕怜歌按了门铃,门很快便打开。
怜歌,来啦。父亲迎她进去,苍老的面容藏不住快乐的心情。